北极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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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8/5 8:50:00
程少为在哪家医院坐诊 http://m.39.net/pf/a_8505686.html

(图片源于网络)

“不是你有光,而是我爱你这件事,让你有了光。”

那年冬天,我伤心的像一头北极熊

微酸袅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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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宗微酸袅袅

01

我的死*林淼最近失恋了。

心碎让人成长,而失恋令人大彻大悟。

她伤心地说:“所谓一见钟情,不过是见色起意。然后半道‘意灭’,‘爱情’就像一个肥皂泡,‘啪’一下就碎了。”

林淼说这些话时,我们正坐在宿舍天台的水泥台上。她“吨吨”地喝了一大口啤酒,然后“咚”一声醉倒在我身边。

那晚湿气很重,校园里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。皎洁的月光在穿透这层薄雾时,给每一颗小小的水雾涂上了一点点光,仿佛一层柔光的滤镜,让所有景色看起来都格外美好。

我从林淼手里抠出那罐还剩了一大半的啤酒,小小地抿了一口。泡沫在我口腔里跳舞,一小颗一颗地炸开,就像我看到赵远萧时的心情。

我突然很想赵远萧。

他现在在干嘛呢?是在刷手机还是打游戏?还是和室友在篮球场打篮球呢?

林淼是我最好的朋友,我知道她恋爱的所有细节,从天雷勾动地火的开始,到痛彻心扉的结束,可我却不敢告诉她我喜欢赵远萧这件事。

因为我对赵远萧好像就是一见钟情——而林淼说了:“所谓一见钟情,不过是见色起意。”

02

我第一次注意到赵远萧,是一年前的秋天。那天我正趴在宿舍的阳台上,无意识地望着楼下的林荫道,戴着耳机专心地练习英语听力。

我们宿舍楼下那条林荫道两旁栽满了银杏树,每到秋天,金*色的扇形叶片像无数只*蝴蝶栖息在枝桠上。

秋风吹过时,那些树叶蝴蝶就像有了生命般,纷纷扬扬地飘落。

赵远萧出现时,就刚好吹过这么一阵充满诗意的风。落叶缤纷中,他穿着蓝色卫衣和牛仔裤从远处走来。

他背着一个黑色的双肩包,走路时双手插兜,下巴微扬,神情冷峻,像极校园小说里人人仰慕的男神。

可就是这样一位高冷“男神”,一秒钟之前还冷酷得仿佛无欲无求,不沾一点俗世烟火,下一秒就一脚踩上了那个已经松动了很多天的窨井盖,掉进了坑里,瞬间半截身子“入土”。

因为太过震惊,站在窨井坑里的赵远萧,露出了非常真实的懵圈的表情。

——这场景也太好笑了吧?

当路人和赵远萧都还在发愣时,我已经狂笑出声。

我的寝室在二楼,离赵远萧“入坑”的直线距离可能不到十米。又因为戴着耳机而无法准确判断笑声音量,我张狂的大笑声瞬间就引起了赵远萧的注意。

他的眼神笔直地射向我时,我迅速缩头躲在阳台下,像一只没出息的鸵鸟。

我被点了笑穴般,靠着阳台坐在地上时仍在发笑,可脑海里却反复播放着赵远萧最后看向我的眼神——皎洁而明亮,还带着点天然呆的萌感,轻易就落进了我的心底。

其实和不小心掉进窨井里的赵远萧比起来,我才是更可笑的那个人吧?

——他那么狼狈的时刻,却是我对他一见钟情的缘起。

03

我第二次看到赵远萧,是在新闻系和经管系的篮球赛上。

我们新闻系一共两个班,总计76人,其中男生只有28人。这还不算什么,更惨绝人寰的是,这里面1米7以上的男生只有8人。

所以那场篮球赛,我们系输得毫无悬念。作为拉拉队队长的林淼连象征性地“加油”都懒得喊。倒是我,一个“篮球白痴”,看得分外起劲。

每次我方回防时,我都会激动地站起来,挥舞着充气加油棒,大声呼喊:“新闻新闻,闻所未闻;四年磨砺,铸我锋芒;新闻学子,勇创辉煌!”

有好几次,我话都没说完,赵远萧就“咚”一声投进一个三分远射。

那“咚”声,明明是篮球入网的声音,对我来说却仿佛是我的心跳声的外放。

中场休息时,我班体委刘栋梁一边流着感动的汗水,一边和我打着商量:“乔卫卫,你的心意我们领了,但能不能别那么大声地加油了?就让我们悄无声息地丢人吧,算我求你了!”

我吐了吐舌头,没敢告诉刘栋梁:我这么卖力给新闻学子们加油助威,不过是为了光明正大地一直看赵远萧。

——啊,怎么有人跑起来好看,跳起来好看,挡拆的时候好看,擦汗的时候好看,就连被人假动作晃过时都这么好看呢?我花痴地想。

刘栋梁明示我:不喊加油,也是可以看比赛的。

所以下半场,我安静地坐在看台上,炽热的眼神像聚光灯一样追随着赵远萧。就连大局已定,比赛进入垃圾时间,赵远萧被换下场后,我也一直看着他。

——啊啊啊,他怎么朝我走过来了?

我后知后觉又慌张无措地收回视线时,已经迟了。赵远萧显然已经发现了我“偷窥”的眼神。

林淼被快递的电话喊走了,我身边连个“支援”的人都没有,独自坐在空荡荡的看台上。

看台上的椅子是蓝色的,像海洋。那一刻我就像一只孤立无援的鲸鱼,搁浅在赵远萧的眼神里——而穿着蓝色球服的赵远萧,像另一只鲸鱼。

他笔直地朝我游过来。

赵远萧站在看台下,仰脸看着我,脸颊旁挂着亮晶晶的汗水。

我突然发现他的瞳仁原来是深棕色的,发亮的眼睛让我想起去年夏天去西藏时抚摸过的一匹小马。

赵远萧问我:“喂,你是不是住女生一栋二楼?”

我的内心慌乱如麻,我的表情镇静如常,我的反应像个二傻。

我答非所问,惊讶地说:“啊,你怎么知道我叫‘Way’?”

我的中文名叫乔卫卫。小学三年级第一次上英语课的时候,年少无知的我给自己取了一个无比酷炫的英文名“Way”,并沿用至今。

但说完这句话后,我立刻就反应过来——赵远萧没有喊我的英文名,他说得是“喂”。我尴尬的脚趾抓紧地面,恨不得立刻遁地逃跑。

果然,赵远萧困惑地歪了歪头,眼神里也充满疑惑,但很快他的表情就变得微妙起来,介于似笑非笑之间。

我在他这样的眼神注视下,像一片烤箱里的芝士,迅速升温、逐渐软化。

“Sor——Sorry!”丢下这句糟糕的道歉后,我没有勇气等待赵远萧的反应,落荒而逃了。

这声“sorry”,为我那天不礼貌的大笑,也为今天这羞耻的乌龙。

04

比赛结束后的第二天,赵远萧不知从哪要到了我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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