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年六月份的时候,有幸与内蒙古自治区某大公司的几个老板一道去苏联,当时苏联刚解体,改名为俄罗斯。但由于习惯,当时的人们还是称之为苏联。苏联也好,俄罗斯也好,反正就是北部那个国家,曾经侵吞中国万里江山的北极熊国家。
乘飞机从H市到达了海拉尔,吃了顿饭,就乘坐火车去了满洲里市。在满洲里市呆了一晚上,第二天,一大早吃了早点,乘坐一辆分公司给安排的面包车,一行六个人就从口岸,办完了边检手续,进入了俄罗斯的远东地区赤塔州。路面不太宽,车辆也比较少,整个沿途远东地区比较人烟稀少。有小的平原更多的是山地,汽车在保持60多迈行驶当中。偶尔迎面过来几辆俄罗斯的大卡车,看到车里坐着的金发碧眼、身材较为高大的俄罗斯人,不时地提醒你,你已经在异国他乡了。
沿途的公路也比较落后,就像中国的七十年代路面,道路的下面不时地发现一些废旧的汽车轮胎和汽车壳子,也提醒着人们开车注意些安全。当车行驶在山区的时候,有两个东西特别引起我们的兴趣和注意,一个是不远不近山顶的上面放着的大炮或者坦克,炮口的方向指向中国;另外一个就是不远不近会发现山坡上,有小面积的公墓花园,在光秃秃的山上,成彩色的点缀,分外惹眼。当时在国内,公墓还不是太普遍。
到了赤塔市区,已接近下午傍晚时分,外面吃完晚饭,就找了一家旅店住。旅店内设施非常简陋,类似于中国七十年代的景象,门把手还是非常落后的那种旋转式球型门把手,个别的还松松散散,几乎要坏掉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我们的司机开车带我们去吃早点。司机戴着一副眼镜,是满洲里分公司的人,看上去年龄有个50岁左右。一路上我就发现,这位司机哥们儿技术不怎么太娴熟。在昨天的路上,在公路和铁路的交叉口,总是离铁路特别近才停车。在市区过十字路口的时候,我们的左侧面道路上疾驶过一辆车来,司机紧躲慢躲,侧面的小车速度太快,咣的一声撞了面包车的中后部,随即他的小车度旋转,停在我们的左侧面。面包车撞个大坑,我正好在后面坐着,由于碰撞,左肩膀头碰在了侧面的车壁上。当时感到疼痛,由于年轻也没太在意,但是第二天早晨发现整个肩膀头都黑青一片。抬起左肩膀也困难了。这给出国需要双手拎东西的我带来了很大的不便。直到现在,有时一旦变天,肩膀头就疼。下车后发现那是个酒鬼,个头矮小,蓬头垢面的,开着的是一辆拉达车,也就是一个三成新的车。据说在苏联境内是不看红绿灯的,十字路口是以方向来区分车的行驶。
后来据说是州长派秘书去处理这事,我们紧接着乘火车向苏联的中部城市伊尔库茨克去。宽广的平原,两边的原始森林保持的都非常完好。在当时的俄罗斯是不允许乱开发,再加远东地区地广人稀,原始的生态保持的良好。
下午晚些时候,进入了伊尔库茨克市,到一家中国俄罗斯合资宾馆入住。条件顿时感觉到不错了,有点近似中国的五星级宾馆。从服务员的容貌,到宾馆的设施,无不透露出现代化的气息。
算是较好的休息了一晚,第二天我们主要的任务是在市区内逛逛,见了该见的人,谈了些该谈的事,为了认真些我还专门做了笔记。之后发现没什么太大的用处,大家出来主要是见闻一下国外的风情。
上午结束了,中午在外面吃的饭。在当时的俄罗斯,能吃上一口地道的中国饭不容易。饭馆儿几乎都是大盘的炸鸡,配有面包,米饭馒头几乎不见。吃的其中的一个副老总,后来跑肚子,好在我带着药,黄连素及时救了他。
下午去伊尔库茨克的一个大的市场去看了看,大家也买了些东西,算是来俄罗斯不空手回去吧。晚上,客户给安排了个简单的舞会。当时的俄罗斯人多少有些失意,话语间也可以流露出。大家疯狂乱舞到11点钟。俄罗斯女人比较开放,奔放。跳起舞来大大咧咧,仿佛与男人无异。踩着高高的高跟鞋,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累的感觉,可能也有酒精的作用,不得不佩服外国人的体质。
经过白天和晚上的观察,发现一个现象,俄罗斯女人衣服虽然少,花样不多,但是单件的价格都不错。这点不像中国女人,花样比较多,但是价格也便宜。尽管是六月的天,稍有一些凉,但是这些俄罗斯女人,都穿着短皮裙露着大腿。据说冬天也是这样。
顺便安排去了一趟后贝加尔湖,到了那个曾经苏武放牧的地方。湖水环绕在群山中,清澈见底。水面多少感觉到有些凛冽,乘船行驶在上面转了一大圈。据说这湖底有很多死人骨头,可是整个湖面看起来非常美,与周围的群山咬合,真有巧夺天工之感。这曾经是中国的土地,他与内蒙古呼伦贝尔盟的呼伦湖并称为姐妹湖。
中午就在湖边吃了鱼宴,吃完饭后到周边的老乡家看看。都是低矮的平房,有着一个小院。推开院子的小铁门,刚进入院内,一股呛人的动物腥味扑面而来,定睛一看,过道两侧是大大的铁笼,里面关着狗熊。据说是为了取熊的胆汁,有点渗得慌,恶心。没进老乡家我们就走了。
离开伊尔库茨克市,返回赤塔州,我们是乘坐飞机回来的。个头高高的,气质很不错的空姐,沿途与我们聊了聊,得知他们半年没有发薪水了。飞机上还碰到一个男酒鬼,跌跌撞撞东倒西歪的,据说苏联像这样的不少。我们一行人没敢答理他,躲避开就是了。
飞机降落在赤塔,我们的面包车也修好了。乘坐面包车,在下午将近六点左右的时间返回了满洲里市。大家疲惫而高兴的是,发现了可以吃到自己可口的中餐了。
后来笔者再没有机会去俄罗斯了,估计现在的状况比那个时候要强多了。一个国家要稳定,就像一个人家一样。多搞经济建设,把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了,人们富裕了,也就幸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