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朋友圈里的“四大吓人”


人生在世,都有自己的朋友圈。有朋友当然是好事,但我这个圈里“吓人”的事忒多,让人有时谈之变色,避之不及。好在这些事皆非大是大非之问题,而且事后每当忆及都能引发一串串笑声,反倒像一种粘合剂,把我们紧紧地粘在一起。


    在诸多“吓人”的“案例”中,排在榜首的“四大怕”是老于的喝、老张的摸、小蔡的啰嗦、老高的歌。


    先说老于的喝。


    老于是我们的兄长,年岁大,文革前的大学生,平日说话文绉绉的,是典型的儒商。他自己经营着两家规模不小的酒店,在市郊还有绿色食品生产基地,生意做得红红火火。老于不仅有经济实力,常年为我们提供聚会场所,更主要的是人品好,圈子里谁家有个什么事,他没有不到场的时候。谁有个什么困难,一向是慷慨解囊,热情相助,为此,大家都觉得能成为他的朋友是很荣幸的事。可是要想与老于交朋友,必须得过与他喝酒这一关,这就使许多人被挡在门槛之外,因为老于喝起酒来就跟打仗似的,完全没有了文化人的斯文,毫无节制。特别叫人打怵的是,他不光自己喝,还客客气气地劝别人喝。这样一来,因为他酒量大,常常是他先把别人喝醉,然后自己再把自己灌倒,最后是大家一起醉得稀里糊涂。


    老于醉酒之后有过惨不忍睹的经历,曾经因喝多回家找不到熄灯开关用棍子将吊灯罩和灯泡尽数敲碎;还曾经在司机将其送回家后又悄悄溜出来,徒步走到30公里外的飞机场,说是要去某地出差。


    这天,老于到一位朋友家喝酒,散席时一个喝多了的酒友在门厅穿鞋时把老于的皮鞋穿走了。等到老于穿鞋时,一看只有一双鞋与自己鞋的样式差不多,就拿过来往里穿,可怎么也穿不进去。老于有文化呀,他想,这肯定是坐得时间太长,脚都肿了,看来我病得不轻,得去看看了。想到这,他只好使劲往里蹬,但仍无济于事。老于将鞋拿起来看了看,很快就找到了原因:“怪不得呢,不知谁喝多了,把鞋垫塞到我鞋里了,那可不,我鞋里是什么样鞋垫我还不知道吗?”老于回头瞅了瞅在后面等着穿鞋的几位,对他们说:“你说这酒喝的,穿上鞋就走得了呗,还把鞋垫弄我鞋里了,真有意思。”他一边磨叨,一边把鞋里的鞋垫掏出来,扔到地上,嘴里还说:“我可不给他经管这玩意儿,臭烘烘的,让他明天自己来取吧。”


    问题找到了,他用力把鞋穿上,但感觉脚被挤得还是走不了路。老于回头问主人有没有剪子,随后便用主人家的剪刀把皮鞋后跟剪开了。老于此刻一点都不寻思皮鞋值多少钱,他难过的是自己的病怎么突然这么重了。


    第二天穿错鞋那位把老于的鞋送回来了,但却发现自己那双鞋后面已被老于剪开,上千元钱的一双皮鞋成了拖鞋。老于要赔他,可都是圈里的事,能那么办吗?


    “四大怕”里的第二怕是“老张的摸”。这是发生在麻将桌上的事,其情节是几个朋友凑到一起打牌,其中老张总是慢腾腾的,抓牌的程序是先用食指和中指把牌夹住,然后将大拇指伸到牌底下,摸摸是什么。在牌桌上我真见过摸得准的,人家用大拇指轻轻地在下面一扫,该要的就要,不该要的根本不用看,直接就打出去了。问题是我们老张是去年才学打麻将的,有时候还诈和呢,哪能摸准?所以他总要在摸完之后,又把牌拿在手中,背着我们,翻过来看,然后再决定是留还是打,纯属瞎耽误功夫。


    如果老张的“摸”仅此而已也能容忍,初学乍练,谁都从这个阶段过过。可恨的是别看他打的不行,但野心却很大,输赢不在乎,但小和根本不要。明明看到别人打出了自己能和的那张牌,就是不吱声,专门自摸。他这个打法弄不好就‘和’把大的,常常打破当日和牌收入的最高纪录,随后他就到处炫耀,但他不说这一天下来总的战果,光说他和了一个多大的,把我们这些麻坛老将整得挺没面子。


    此外,老张每次把牌拿回来看的动作都有点像自摸了要推牌的样子,弄得大家跟他玩时又着急又提心吊胆,你说你怕不怕?


    “小蔡的啰嗦”是我们的第三怕。小蔡是个女的,论年龄其实比我们也小不了多少,但女人吗,叫“小什么”人家乐意听。这个人事业做的也挺好,市里最大的书店就是她开的。她有个毛病就是打电话慢声拉语,而且没完没了。不管你这头有没有急事,在她说话时你都不能打断她。如果打断了,那你就倒霉了,因为你肯定会听到一句“哎,你听我说呀。”从这句开始,她把刚才已经说过的话,已经讲清楚的事还得重头说起,再来一遍。时间长了,大家总结出一个规律,就是你打断多少次,她就从头说多少次,你说这玩意儿吓不吓人。有时候我们是开着车接的电话,哪有功夫听她啰嗦。再说一个女的,和咱们在电话里唠起来就是个把小时,叫别人听着也觉得不太正常啊,可是谁也没有办法。


    在这“四大吓人”中,“老高的歌”实际应该排在最前面,已到了“罄竹难书”的程度。关于其“歌声”带来的恶果,我此前写过一篇散文,题目叫《跑调》,“揭露”他读书时因为在主席诗词大合唱中跑调被工人宣传队隔离审查过,险些给他扣上现行反革命的帽子。几年前他在酒店唱歌,据说当时相邻的包间里,一家人正在给孩子过“百日”,结果叫老高的歌声把人家儿媳妇给吓没奶了。当然这个结果只是那个“百日寿星”的爷爷一面之词,而且他与老高还是好朋友,所以真假难辨,但老高唱歌“要命”确实尽人皆知。


    讲罢这“斑斑劣迹”,好像我的朋友圈就没好人了,其实这些都是过去的事。这些年,正是因为我们相互之间的提醒、劝阻,使我们这个圈的面貌已经焕然一新:老于还喝,但不喝多了;老张还摸,但摸得快多了;老高还唱,但比以前好听多了。只有小蔡没什么改变,而且至今我们都未想出改造她的好办法,因为只要一打断她的话,她马上就来一句“你听我说呀”。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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